一忱黄粱

蝙超 盾冬 欧美圈什么什么的…
已入驻爱发电 lof同名

【蝙超】微醺的男朋友变了个人怎么办

就是一点蝙超一起吃饭喝酒贴贴的片段~



克拉克发誓,当他看到布鲁斯走进餐厅的时候,他看起来还是“布鲁斯的样子”。他今晚包下了大都会最高楼的顶层餐厅,让克拉克享受这昂贵的无边夜景(说真的,超人只要从窗户里爬出去就能不花一分钱看到全美国的夜景)倒也不全是为了博得他名义上男友的欢心。实际上,他事先大肆宣扬今晚他将会与肯特记者进行一场豪华约会,可是在记者先生百无聊赖又焦躁难当的几个小时中,蝙蝠侠扫荡干净了一处赌场、放火烧了库房,又把半打涉及其中的违法小头目送到了戈登手上——然后施施然换回西装,清洗干净一身的尘土和硝烟味,假装布鲁西宝贝只是去上了个厕所。

“我帮你加热了一下牛排和鹅肝。”克拉克说,当他看到布鲁斯轻快地踱步过来的时候,“我……还是打算和你共进晚餐,毕竟这么晚了,这里的食材又那么高档……”

“谢谢你,宝贝。”布鲁斯很流畅地坐下来,扯掉了大概是十分钟前刚带上的领带,领带扣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被小记者心疼地捡起来收好。他戳了戳盘子里的牛排:“唔,完美的十分熟,不是吗?”

“我只是没控制好……”热视线的温度和时间,克拉克说,“见谅嘛,也没有很老。”

布鲁斯像个被惯坏了的孩子似的哼了一声,他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富二代、不谙世事的花花公子。


“我想喝点酒。”他说,看着克拉克,像是有点心虚的样子,大概是由于这位男友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对韦恩总裁百般逢迎,而是颇能管教他。

“你应该少摄入些酒精,不止我这么说了,布鲁斯,阿福也让我管管你。”

“剧烈运动搞得我头疼,拜托,”布鲁西宝贝用那双蓝色的、水汪汪、傻乎乎的眼睛看着克拉克,笃定他不能拒绝,“就只是……白葡萄酒,一点餐后甜点而已嘛。我保证喝完之后我也不会硬不起来。”

“你知道我想让你保证的不是那种东西对吧。”克拉克有点无奈地说,但谁让这是布鲁斯说的呢,他甚至用那种语气说“拜托”,这是卑劣的作弊!利用了人性的弱点!一部分的克拉克不平地尖叫着,另一部分的克拉克则做出了妥协:“好吧,好吧,我会盯着你让你少喝点,你明白的。”

不能不承认的是,看布鲁斯喝酒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即使他在很多方面看起来都像个一窍不通的蠢材,那种大家族的贵族式教育依然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端着高脚杯的姿势是那么随性优雅,同架着的二郎腿一起令他显得慵懒而性感;他小口啜饮酒液的样子也是那么的高雅:一方面,克拉克觉得他高高在上极了,另一方面,克拉克真想立刻亲吻他。


“这酒偏甜。”布鲁斯对他说,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里面透明的液体立刻在餐厅的灯光中晃出一轮闪烁的光晕,“你也来一点?”

“不了,我想。”克拉克说。他盯着布鲁斯,意识到他看起来喝得很小口,实际上摄入酒精的速度并不慢。第一杯酒很快就见了底,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有些不是那么“布鲁斯”的部分隐隐约约地露出来了。

布鲁斯撑着头:他总喜欢撑着头,但与平时不同的是,喝了酒的布鲁斯看起来更疲倦,像是累得完全没有力气但还是坚持着坐在那里地似的托着脑袋,肩膀倚着柔软的沙发。他看起来也很……漠然,好像之前他大声称赞的鹅肝和甜点蛋糕酒让他提不起对其他任何事的兴趣了一样,那种漠然是由于真的对眼前这一切昂贵的、豪华的布置都不放在眼里,因此流露出的漠然。

“再来一点。”布鲁斯说,他给克拉克也倒了半杯,“它果香味很浓……我知道你对酒不感兴趣,但是试试也不错。”


克拉克喝了一口,布鲁斯是对的,这酒很甜很香——他不会品酒,因此只能这样形容这酒了——非常可口,即使是像他这样对酒精饮料不感兴趣的人也会觉得很好喝,但是……

“你喝太快了,布鲁斯。”

布鲁斯放弃了他那种玩票式的小口抿酒的态势,转而大口地喝起来,以克拉克不多的饮酒经验来看,这样大口的喝酒会让酒精的辛辣深深地淌到胃里,再顺着喉咙像把火似的烧上来,顶着眼球的背面旋转、冲昏头脑。

而在他的阻止之后,布鲁斯也确实暂时停了下来。毕竟布鲁斯一向来很控制得住自己,即使是在能小小地失控一下的时候,也总能保障好自己失控地适当、且在计划之内。

“谢谢你的提醒。”他说,微笑着,顺着克拉克的手把杯子放到了桌角。如果服务员还在这儿的话,他会惊讶的,因为布鲁斯发出来的声音并不是他寻常会有的那种,吵吵闹闹的浅薄的嗓音,而是更冷静些,在喝了酒之后反而沉了下去一点。

“也谢谢你之前等我一起吃晚餐。”布鲁斯继续说,在他的眼睛里,那种天真的水光散去了,克拉克歪头凝视他的脸,有什么不同于他外壳的东西在酒精和松弛氛围造成的缝隙里泄露出来,令他白痴阔佬的人设显得不那么再有说服力。

“不用谢。”克拉克飞快地说,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过分客套的蠢话,“我……我是说,其实我很想和你共进晚餐,我才会等你的……呃……”


布鲁斯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从嘴角和眼尾蔓延开,浅浅地覆盖了整张脸。这也是不同于他平日的笑容,平时的布鲁西宝贝要么就是开怀大笑、前仰后合,看起来有点美式的夸张,要么就是傻兮兮地咧着嘴,就好像任谁都能从他这里骗走一个免费的深吻似的。

而现在,他看起来没那么没心没肺、没那么蠢、没那么容易取悦、没那么……开心。克拉克知道他其实是开心的,但这种开心更多的只是某种让他放松的。舒服的情绪,或者说,他只是没来由地愉悦着。就像是在夜幕中突然点亮的一簇小火苗,一闪一闪地、左右摇摆、然而稳定地燃烧着。

布鲁斯又喝了一口酒,现在第二杯也见底了,克拉克收掉了酒瓶,放在自己脚边。布鲁斯用一种很纵容、懒得阻止的样子看着他飞快地收掉了那瓶酒:“塞上塞子吧,我还想把它带回去呢。”

“好的,酒鬼先生。”克拉克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喝完这些就该休息了。”

“知道了。”布鲁斯说。然后他站起来,一手撑着桌面,一手端起酒杯来喝完。用一根手指勾上西装的领子、另一根手指勾上被他扔到一边的领带,冲克拉克耸了耸肩——意思是,那就一起回房间呗。


克拉克点点头,拎上了那瓶酒。他不会真的说出来的是,布鲁斯喝酒的时候帅气得他想要发疯,就好像喝多了的人是克拉克自己。并且,克拉克还是挺自豪自己能见到这样的布鲁斯,能在一点点甜的、白葡萄气味的狭缝里窥见一个既不是布鲁西宝贝也不是蝙蝠侠的布鲁斯,普通的、不大完美的、冷静、漠然、又有一点点疲倦,但是那么真实、触手可及。他真想说现在的你比当光彩万丈哥谭王子的时候迷人得多,不过他最后也没说,只是匆匆赶上几步,把发热的手心搭在布鲁斯因为淤青而僵硬的肩膀上。

布鲁斯侧过脸来用嘴唇贴了贴他的脸颊,克拉克凑上去,他们并肩而立,他们耳厮鬓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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